世界上最沒有用的兩個東西是「盲腸」和「副總統」......
行業與職業是這麼區分的:我從事某某相關行業;我的職業是某某。
例如:我從事設計相關行業;我的職業是設計師。
行業:所從事職業的種類。如農、工、商、演藝等業。
儒林外史第二十五回:舍下住在水西門,原是梨園行業。
各行各業:各種不同的行業,指所有的行業。如:各行各業都有它們的甘苦。
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狀元:(諺語)比喻不論從事何種行業,皆能有所成就。
如:俗話說: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狀元,
只要你肯努力,一定會成功,又何苦非要轉行呢?
我聽過個笑話:世界上最沒有用的兩個東西是「盲腸」和「副總統」。
有人說「設計師是世界上最多餘的職業」,我當它是個笑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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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子帶母親到醫院求診,萬拜託醫生務必把母親的病醫治好;
醫生當然秉著視病如親的精神,並運用所學與經驗,
盡力試圖將病痛從孝子的母親身上帶離;手術的過程中,醫生兢兢業業,
深怕出了差錯。(完)
故事說完了嗎,結局呢?
這結局以及你的疑惑,正是另一個故事。
手術的過程中,醫生兢兢業業,深怕出了差錯,他不想病人死在自己的手中,
這樣的思想僅只存在他腦中的道德,因為除了在那兒,在其他地方道德都不值得什麼;
就好像你我都秉持著道德不去偷盜姦淫,每個路人都如此也不能大聲嚷嚷自己很有道德。
醫生之所以承擔成就他的職業,來自於在自身之外什麼都不值的道德。
三個或以上的結局:母親死了。
母親活著,病也好了但是傷口縫得不好看。
母親活著,病也好了,傷口也縫得很好看。
這三種狀況,都來自於醫生的道德,這道德是無法避免的,
自操縱他的手的腦子到操縱刀子的手,因他不是要將病人殺死而操縱刀子。
姑且不論母親自身的狀況,那母親的生命就完全交付在醫生手中;
無論母親是死是活,無論傷口好看與否,醫生都是有道德的。
但我們或許會質疑,是醫生的技術問題,使得母親是死是活,傷口好看與否。
又或許會質疑,是醫生的道德問題,使得母親是死是活,傷口好看與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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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這麼想,所有的行業、職業都像是醫生,也應該要像醫生,也應該要有醫生的道德;
設計師這職業,也要應付許多不同的病人,或許是有錢的學生,或許是沒錢的流浪漢,
或許是聰明的時尚觀察家,或許是愚蠢的教授,都不能見死不救,
因為設計師是有道德的;只是時常,設計師的技術,泯滅了他的道德,
使得那些病人們也懷疑起設計師的道德。
你,要死,要活,還是還要有好看的傷口?
如果母親死了,可以隨便燒燒,那殯葬業便是世界上最多餘的職業。
事實上,你是可以的,但是有許多人不能,或許是沒錢的學生,或許是有錢的流浪漢,
或許是愚蠢的時尚觀察家,或許是聰明的教授。
在遠古的歷史中,或是現代世界的某個角落,殯葬業被視為世界上最多餘的職業。
是的,多不多餘,端看你處在哪裡,處在何時,還有你的道德是否處在你的心裡。
或許你會追求林志玲之類的女人,或許你會追求潘蜜拉安德森之類的女人,
或許你會追求柳翰雅之類的女人,或許你會覺得除了許純美,其他的女人都是多餘的。
你,要死,要活,還是還要有好看的傷口?
每個男人的需求不同,層次也不同,所以每個男人可以深入到女人體內的層次也不同,
可以滿足需求的層次也不同;功能與外觀是兩樣不搭軋的組合,
而你可能可以直接 越過粉底與表皮直接需索功能性的內在;
不過當一件事物被無理由地創造出之後,如女人的美,或是使他美麗的化妝品,
事物本身並不從事創造需求的行為,而是一種開啟;
就如開啟一種學說,開啟一種愚知,開啟一種低能的感官;
開啟一種體內的層次,也開啟體外的社會層次,
但不保證在開啟的層次裡必定置入屬於根本的道德。
也因此,層次裡的空洞,轉化成為等待,成為需求,
但那時常不是一種職業或行業可以付諸的;
在職業或行業的世界中,技術成為道德的表皮與領導者,他人也會這麼解讀,
而執業者也這麼穿過他人而解讀自身。
你呢?在你的多層次裡,道德是否遍尋不著?
在遠古的歷史中,或是現代世界的某個角落,設計業被視為世界上最多餘的職業。
是的,多不多餘,端看你處在哪裡,處在何時,還有你的道德是否處在你的心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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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其實我是了解作者想要說什麼,但不代表作者沒有完善其論述的義務,
完善論述的義務必須優先於作者寫這篇文章的動機」
我的觀點比較在乎作者是「如何」寫這篇文章,即文章的形式,而不是內容。
其所寫的內容的確在批判,不過形式混亂;好像立意清楚,
但其所援引之事例武斷偏頗,缺乏一種自我相對性的檢討,
將其認為設計師該所自我檢討的責任成為一種問號放諸讀者;
因我成為讀者,就不得不對此提出相左的意見;
我對任何內容都沒意見,因為言論自由,但我對他視不見責任有意見;
他的文章形式始終無法承擔他的內容,好似強烈支持其內容的僅只有題目,
這對於其成為一個媒體的主人是不妥當的。
我簡單地說明清楚:當其寫出「設計師是世界上最多餘的職業」這種題目,
應要對這種強烈批判性的題目負責,而不是只在自豪是第幾個揭露者;
我認為,不是他的題目錯了,就是他的內容錯了,導致形式的混濁。
我必須對這樣的文章提出質疑:在這個題目下,作者必然不能進行相對的檢討,
即自我批判;而他的偏頗,又明顯地與事實不符,因偏頗不是產生事實的要素;
因此使其自身陷入矛盾的狀況;這樣的情況好像站在零碎的論證上登高一呼,
他的確是高高在上,但論證如何的零碎,就是讀者的責任,
他並不對其零碎論證負起責任,使得我必須說話。
......『然而在工作上這件事情卻找不到答案。我問:「誰需要我?
我的使命是什麼?我的工作與身份有什麼意義?」答案是:「不好意思,
通通沒有。」』......
說真的,我連複製他的文章都嫌麻煩;一個人如何能將其自身所遇到的困境,
就為一整個行業、職業以及之下的工作者找到一個與他自身狀況平衡的位置?
如果醫生不知道他的使命是什麼,不知其工作意義是什麼,
他能否說醫生是世界上最多餘的職業?
或許你會說,沒有醫生會這樣,因為病人一大堆,醫生一定知道他要做什麼;
這不就是作者的問題,也是他的答案,而他只行批判之實;
我必須說明,身為批判者,必當有解決其批判問題之能力始得實行之。
......『身為設計師最大的苦惱,第一,是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才華。』......
......『好吧,我就姑且承認設計師是「暫時」被需要的』......
......『說真的,多這麼一個角色是有那麼點趣味,但少了這個角色,地球照轉,日子照過,實在沒什麼要緊。讀到這裡,如果你也是設計界的一份子的話,但願你能自我警惕,你真的是他媽的一點也不重要』......
......『設計師可以做得更多,設計師可以發揮更大的影響力,這我都相信,但我不想後悔我沒有機會證明這些夢想。我尊敬我的職業,不管它的處境是艱難還是一片欣欣向榮,我選擇謙卑,我問我自己:「你算哪跟蔥?」。』......
老實說,我覺得屁話連篇。
好同學,不好意思借你的地方抒發我自己的意見;你了解我很久不曾這樣,
但我真的不爽現在的小孩喜愛寫這樣的文章,還有喜愛這樣寫文章。
這只是我對於這篇文章的觀感,希望不要影響到我倆之間的友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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界於作者意圖與讀者意圖中還存在著本文的意圖;
這就是我不反對他的內容,但是質疑其本文的「形式」,
(我所指的「形式」並不是說如論文就叫有形式,而是其內容無法支撐題目,
使得題目與內容整體的形式成為混濁,題目也顯得譁眾取寵)
其令我感覺文不對題,讀得不舒服,
除了題目的用字遣辭的確引起我的注意,內容並沒有多大的深度,
因此我必須說話以表達我的不舒服,就如同你說話表達舒服一樣。
你談到關於「之後的可能性」,即無限的讀者意圖,這當然是存在的,
無論那文章是如何寫,寫得如何,讀者的可能性是個自由的國度,
就因如此,讀者的權利與作者的義務分別開來:
作者的義務並非來自讀者的權利: 文章的「目的」也非來自讀者的可能性。
舉個簡單的例子(只是舉例):若在自由時報上看到一篇台獨社論,
而由於我的關心去看了它,也因我的立場不同而反對它,
可以說,它的台獨理論因引起我的反對而有存在的價值;
若是沒有引起我的反感,它仍然是有價值的:論述本身的價值,值得尊重。
我所反對的,是反對台獨理論的論述,
而台獨理論的本身並不因「產生」我的贊同或是反感才有價值,
而是其本身堅強完整的結構,清楚的立論,
如其題目可能名為「台獨理論及其優勢」,而非「一國兩制無用論」。
另你說提出質疑是很重要的,這當然,我從未懷疑,提出質疑不須完備的能力;
與我所寫「身為批判者,必當有解決其批判問題之能力始得實行之。」是兩回事,
如此你了解嗎;它所顯示的並非提出質疑,而是批判。
我再解釋:「2100全民開講」與「新聞夜總會」是質疑,
而「
設計師是世界上最多餘的職業」,是批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