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上班其實工作量不大,但壓力大,嗯,我要說的是,我是個上班族,下了班之後其實沒什麼想再用腦的動機,雖如此說,我也不確定上班時是否有用腦,或者用到的是別的器官卻被我誤認為有用到腦,如果真是這樣,那還挺難辨別的;用不用腦我也無法說清哪種好,有時累了,就覺得缺氧,打個哈欠,眼淚便流了出來,現在想想,這幾乎是每天都有的程序;我看到斯馬庫斯的新聞,便想如果自己可以去那教小朋友,或許對自己很好,可行性呢,從未評估;一切需要我評估的,幾乎都屬於被擱置的一切,自己是有感覺到目前處於將要變成某種類型的進程之中,而我有那麼一點不想要這樣,但個性害了我,會不會害死不知道;說到個性,我從不披露自己的個性,或是真實個性,但我很坦然,嗯,是的,這是有矛盾之處,這樣算是披露了嗎?再說個性,關於喜不喜歡自己的個性這類話題早就被擱置到不知第幾層地獄了,是因為自己歷練過經常性擱置才變得可以處裡擱置嗎?我想不是,有些事我不想擱置,這也是個性所害;我明白一些些了:我時常擱置跟自己有關的,很難擱置跟自己無關的。